我说的是真的对不对，对不对。”

现在的小孩子是看些什么长大的，林安多少有了些无奈，有点经不住少年的胡搅蛮缠。林安稍稍点点头。

“我就知道。”少年开心地跳了起来，就差开瓶香槟四处乱喷了。

周围都是乱哄哄地，少年的举动没有引来太多的侧目视之。

“你有代号吗？或者是编号。你这次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找毒贩，还是什么高科犯罪。你觉得我也能当特工吗？我是怎么当上特工的，很难吗？要怎么才能通告？”少年一大串的问题噼里啪啦地倾泻出来。

“哦。好吧。要保密对吧。你们是不是每次都得签署那什么保密协定？好的好的。”少年做了一个把嘴巴拉上的动作。“我不问了。”

“卡。”李泽华把头上的帽子一摘，三步化两步地走到安瑾元跟前。

“青衣。你这表情不对，面对安少这种买萌的话唠少年，你怎么可以和初见面时一样的无动于衷。记住，要有点无奈，还有点——恩，你懂的。重来一遍。”

“恩。”安瑾元承认，他刚刚确实有点出神了。他在想，程瑜安是不是在本色出演。以前他和他讲那些见闻的时候，也是这么龙飞凤舞，那些细微的小动作都一毫不差地模板了当初。

“好。重新开始。”

放松、放松，自然一点。看着眼角嘴角都是笑意的程瑜安，安瑾元不自觉地就露出了笑容，不浅，还露出了几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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