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劫难逃,那么鸾亭他......他又当如何自处?
警卫员跑来,凑头与马俊芳低语,递上一张字条。
马师长一听,面色立变:“让他进来。......院子里这些人先撤到门外去!”
“师长,这人可麻烦,不好对付,您要当心他玩儿阴的......”
“......我知道。”
玩儿阴的?
小鸾亭跟他玩儿什么阴的阳的,明的暗的,这人也不能不见呐......
正堂屋内,马师长端坐正中。
息栈卸下伪装的皮帽和面纱,露出一张苍白消悴的脸。
大掌柜被抓不过七八天,息栈瘦了整整一圈儿。每日往返于玉门关外大小城镇,联络各处熟人和眼线,却都是徒劳。把野马山的全副家当赔上也没用,大掌柜是委员长下令要枪毙的人,没人能捞得出来。
马师长抿了一口茶,轻声慢道:“我知你为何事而来。”
息栈答:“既如此,请师长大人指一条明路。”
马师长却话锋一转:“城里查得这样严,你还要来......也不怕被抓?”
“使银子都见不到他,若是真的被抓了,好歹也可以见最后一面。”
马俊芳心头一刺,没来由得酸楚。抬眼细细端详,才几个月不见,前日里那个俊俏潇洒、意气风发的鸾亭,脸颊消瘦到凹陷进去,一双眼悴黯无波,只像是嵌在脸上的两块红斑,肿胀变形,明显痛哭过多次。
马俊芳无奈地摇摇头:“你竟然来找我,你觉得我会帮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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