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撑着去了。
结果第二场刚考了一天,他就已经撑不住了,一头栽在案上昏了过去。
但是因为贡院闭门,只能等所有举子们都考完才能放人。
所以韩闳毅就被带去贡院的房间,有大夫看着,虽然开了药,但是还是昏昏沉沉的。
一直到所有举人都考完,贡院开门,韩闳毅这才被兵士抬着出来了。
韩家的马车等在外头,连忙带着韩闳毅回了韩家。
傅家听说了消息,便遣人去问问,说是韩闳毅已经烧糊涂了,迟迟不醒,也迟迟不退烧。
消息传回傅家,傅老太太吓了一跳,就一直担心傅临安是不是也受了寒。
讲到这里,莳七忍不住惋惜道:“闳三爷看来是不会去第三场了。”
十年苦读到今朝,临了却大病了一场,实在是叫人可惜。
傅临安一面喝着她喂到嘴边的姜汤,一面颔首:“看来他只能等下一次了。”
伺候着傅临安睡下后,莳七才坐在一旁看着他出神。
第三场考试,韩闳毅果然没去,傅临安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他和闳毅是做不成同年了。
第三场考的是五道策论题,在会试前,傅临安做的最多的便是策论。
他仔细看了看题目,分别是,“《易》有先天后天,如何分判?”
“修史之难,莫如表、志。”
“教化之兴,由于学校。”
“《周礼》大司马之军,有军、帅、旅、卒、两、伍之名。”
“货布刀泉,起于上古,权衡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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