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得要命的水井跳的男宠。
但是他的贴身侍从就是这么自然并且自主地给他这身盔甲安排了说辞,什么穿上这身重铠就跟绑石头一个道理,让自己沉得更快,还浮不起来。
真是个聪明伶俐的侍从!
“燕琅跳了次井,是将脑袋都浸坏了?”
“他啊,不是早就疯了吗,还需水浸?”
“瞧他又在擦那黑不溜秋的甲片了,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看他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寻死没招来王爷,就用这种怪异举动搞鬼。”
“呵,他还不知道别人把他当傻子看吧。”
“哈哈哈哈哈,还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走吧,不用理会他,与我们无甚关系。”
“说得在理。”
邬琅淡然地朝不远处定时过来围观顺便嘲笑他一番的邻居们笑了笑,然后重新沾湿手上的布巾一遍一遍地擦拭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黑金玄甲腰部的甲片。那身盔甲太招摇,他没敢弄出来,只好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擦洗。好在,这是高级货,拆卸都很方便。
燕琅得宠时便树了不少敌人,被打入冷宫后也不知夹着尾巴做人,仇恨那是一大把。现下出了这么大的丑事,附近的邻居可都捂着嘴笑看他的笑话呢。
可惜邬琅不是燕琅。他即不认识他们,也对临淄王无甚概念。这些男宠同僚们说的话,几乎都被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统统过滤掉了。
擦甲,不是装逼,只是他实在无聊,找不到别的事干,只好把这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保养盔甲。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