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又瞧了那鸨母,她真的是这玄清楼的鸨母?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啊。
“你见过黄文才吸鸦片吗?”,余风问。
鸨母想了想,说:“黄文才每次来都是开包间的,找的小倌也经常换,没有固定的喜欢哪个,他在房里的事情,我哪知道啊。鸦片这种东西我也没多见过,定是认不得的。不过,他好像每次来怀里都会抱着个小小的香炉。但是,这放着也没多稀奇,有的客人就是喜欢用自己的香,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有一次,一个糟老头子不知道带了什么香过来,活活折腾了我们一个小倌两天,最后竟把自己给弄断气了,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事给掩了过去。”
余风觉得有些恶心。
季辰远又问:“是什么样的香炉,里面的香,你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吗?”
鸨母说:“好像是个洒金扁腹三足香炉。楼里什么香都有,味道都混杂在一起,我哪辨得出来。”
“用香炉烧鸦片,这是要造福人类呢。”,季辰闵嘲讽道。
“那黄文才找过哪些小倌,可都有记录。还有那个被开了苞的小孩,他在这吗?”,季辰远问。
鸨母抽出丝绢假装掩泪,“在的呢,我本还想留一年,等样式都学好了再推出来,谁知,嘤嘤嘤,现在还躺床上病着呢。”
“记录呢?”,季辰远追问。
鸨母放下丝绢,说:“记录许是有的,但有的小倌早就被赎了身,或是别的什么缘故,怕是凑不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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