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陶杨的泪水从两颊滑落,医生说:“你认识他吗?”陶杨下意识点头,还没来得及转动脖子,鞭子当胸袭来,陶杨痛苦地蜷缩起身体。
男人又把照片放到他面前,语气严厉:“你认识他吗?”陶杨神情呆滞,目光涣散,不安地摇头。
男人把白粉扔了回去。
自那以后,只要看见岳维或是他的照片,他都会感受到,那阵从神经末梢上传递而来的剧痛,连四肢百骸都渗透着恐惧。
灰暗的白灯,吞没光亮的黑屋,犯瘾时绝望的用头撞墙,以及若有若无的腥气。
他们把他放出来,陶杨又进了医院。陶胜南和王英每天都来看他,待上半个小时,又匆匆离开。只有陶宇,倚在他身旁,沉默地看书写作业。
那时候陶宇经历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他没办法再分出多余的心思,来关注周围的人或事。恐惧徘徊不休。
岳维来看过他几次,陶杨尖叫着避开,然后陶宇抱住他,边哭边赶走岳维。岳维落荒而逃。
直到有一天,陶宇说:“他去美国了。”陶杨记得有那么一个模糊的人影,他怔愣良久,好像很熟悉,又极为陌生。
他说:“谁?”
陶宇笑了笑:“岳维,你还记得吗?”
陶杨哆嗦半晌,他明明躺在花园里的阳光下,身旁是最亲密的弟弟,一刹那却感到莫名的阴冷,他牙齿打颤,呵呵笑着说:“不认识,你朋友?”
陶宇默然,良久,抬手拍拍他还在发抖的手:“我也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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