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在我耳边轻笑一声:“谨谨,我们方才还做过更亲密的事,抱一抱又有什么?”
我瞪他一眼,往床里挪了挪:“薛将军,请自重。”
他伸手过来摩挲着我脖颈上的咬痕:“到底是谁不……”
他话说了一半,又停下了。我侧头看他,只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起身下了床,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出了营帐。
我猜他方才要说的那句话是“到底是谁不自重”。可又想起我是被强迫的,自觉失言,于是没有再说,并作了让步。
他这人,初见时虽然盛气凌人,但他的心到底还是柔软的,狠不下心做伤口上撒盐的事。我往外挪了挪,嗅着他留下的味道,闭眼入睡。
还未天明,他就进了帐,为我穿衣。我被他的动作弄醒,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我自己来。”
他没理我,继续动作。我低头看了看,是他的战衣,便疑惑地看向他。
“你的衣服不能穿了,先凑合一下,我马上送你回去。”他解释道。
这时我才想起,昨晚他扯烂了我的衣衫。他手长脚长,我穿上他的战衣,衣袖和裤脚都多出一截。
他见我这样子,眼睛弯了弯,嘴角勾起。
“笑吧。”我无奈道。语毕,他发出爽朗的笑声。我只得将裤脚卷了卷,衣袖折了折,这才看起来得体了一些。
我们一同出营,他嘱咐我原地等他,转身去马厩牵马。我见他只牵了一匹马,开口问他:“只有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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