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轻友,吩咐掉了马头,走了。
纪二接到唐糖也不理,只抢过她手中纸袋朝前走。
唐糖后头紧跑几步,在侧边偷瞧一眼他的脸色,果真……
“大人白天不曾休息好?”
纪二也不答话,自顾自接着走,推门入宅方冷声问:“今日有什么事?”
唐糖见他怏怏不乐,大约是厌烦裘宝旸,遂解释:“宝二爷他是顺道送我,他昨日被刺史拉着泡了半天澡,大人……对方好像有点嚣张呢。”
“还有呢?”
“宝二爷还说,梁王亦在遂州。我怕多事,并未将那夜之事告诉他。”
“嗯……还有?”
唐糖想起白天裘宝旸绘声绘色说起纪二外室的事情,偷笑了一笑,却道:“没别的事了。”
纪理提溜着那个纸袋,回身扫了一眼唐糖,问:“真无事了?哼,祁公子有何事让你这般高兴,不能说?”
唐糖心骤然间紧了。
“真的没有,我只求了药。”
纪理仍不高兴,捏了一把唐糖鼻子:“哼,翅膀愈发的硬。”
纸包里没别的,正是纪二背伤的药。
唐糖今晨去取,祁公子的确对她另有吩咐,然而那种小事,纪二本来就帮不上忙,加之他重伤失血,面色都仍未见好……何苦平白惹他动怒,再伤了身?
想自己在外对他百般维护,就怕旁人引火误伤于他不利,结果他捏了这么点鸡毛蒜皮,就如此不信自己。
唐糖揉着鼻子,又痛又委屈。
“您也不用这个样子,我又不是您的谁。那个纪刀刀的事,我可曾盘问过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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