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久之后,她百无聊赖蹲守私塾听人讲史书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场蓄谋已久的初遇。
许是一见钟情,许是寂寞太久,她什么都没想,就义无反顾跟他走了。
再后来,他们就一起到了成都,倒不是嫌弃他家贫,只是自己一贯娇贵,受不了一枚铜钱掰成两半花的日子。便和他一起回了临邛,开始寒碜自己老爹。
只没想到的是,文君当垆、相如涤器竟然在后世传为了美谈。
想到这里,文后怔了怔,随即又摇了摇头,自己竟然打心底觉得那些经历是真实的。
这样离奇的事,到底有没有可能发生呢?
坐在卓文后对面的阿夏就看着她的神情变来变去,却没什么具体行动,不由有些无奈。说实在的,哪怕文君拿着个茶盏砸碎了她也有可以写的东西啊。
不过,还是别砸了好。阿夏扫了一眼精美的茶壶,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啊。
不过很快,阿夏就有东西可写了。
当天夜里,卓文后便发起了高热,有些迷惑不清,嘴里还不知嘟囔着什么。
很快,卓王孙便得知了消息,连忙请了医工来看。他一子两女,儿子已经成家开始接手他的生意了,小女儿也出嫁了,唯独大女儿,一直守寡在家。
说到底,他对文后是有几分愧疚的。也正是如此,他对女儿的一举一动格外在意。
医工是个须发尽白的老头,他慢吞吞地给卓文后把了脉后,摸着胡子,缓缓道:“娘子应当是惊着了,多休息休息平心静气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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