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记得特别清楚，米悦说这话时，神情特坦然，完全没有尴尬。现在想想，如果不是经过一段时间调节，米悦的心情肯定不会那么平静。

她记忆中的路果然没有发生变化，真好。她又可以坚定不移地复制前世的路，顺顺利利回到原点。之前的信念崩毁，徐妍表示那都是小事。

徐妍嘴角上扬，两个小酒窝出现，随即在听到教室外的脚步声后瞬时消失不见。

来人走的是小碎步，每一步跨出的距离都有严格的规定，从教室门口到座位需要四十七步。这是徐妍经过精确的测算后得出的结论。通常，听脚步声徐妍就能知道来的人是谁。

“杨怡，早上好。”徐妍回头冲同桌的杨怡微笑。

“徐妍，早上好。”杨怡坐下的瞬间，一阵香风飘过，只不过和以往不同，香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家里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能闻到这种熟悉的药香，曾经的过来人徐妍虽然从不用这种暗示性十足的牌子，却相当了解内情。她嫂子是这个牌子的爱好者，至少新产品出来前，她还有将近两年的时间能闻到这熟悉的味道。现在加一个同桌杨怡，她闻这味道的时间岂不是多了很多。

诶，慢着。她记得杨怡不是这个牌子的爱好者啊。杨怡是她同桌没错，同桌了两年也没错，作为一个少女，这种让人一闻就知道她被亲戚照顾的事，杨怡肯定不会做啊。

“你知道了？”杨怡突然凑近，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徐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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