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司机的方便回了家,往床上一栽,顺便把被子往下巴下规矩地掖好了。
只是本于黑暗处受惊,在梦里竟也不能被放过。梦里有个男人头发削得薄又短,鬓角泛出青色。他神经质地赤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苏游漾紧张又鬼祟地在他上方悄悄窥视。一个女人尖叫着被他从柜子里扯出来,苏游漾惊恐得头皮发痛,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否也变成那女人,一面被揪住头发,一面喉管一凉,刀片带出血迹,溅上墙头足足两尺高。
苏游漾尖叫着手舞足蹈地从梦里醒过来了,一摸喉管全是粘腻热汗,鼻尖仿佛还耸动血气。外面天色大亮,日光平和。
她立刻想起梦里梦见的是路歧获了电影大奖的《赤潮》里的经典场面,他在里面扮演一个留寸头的杀人犯,一个眼神也杀机沸腾,女人在他掌心下面挣扎像兔子被咬住脖子。
梦境里女人的恐惧挣扎和现实里的惶惶不可置信相重叠,一时间造成一股强烈的心悸,紧接着就是一阵子心酸自下而上猛冲上来,她眼眶一热,还是没忍住抱着被子嚎啕大哭一场。
她哭得这样响亮,这样痛快,好像哭完这么一场她就能立马变回一个无坚不摧的战士了,可笑的是这种自虐一般的发泄也不能掩盖她更厚的那层伤心,她隐约觉得自己持续了这十年的单方面初恋算是彻底完完了,她曾无数次预想过这场暗恋的结束,却没有料到最后竟然是如此抽筋剥皮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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