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累积的的愉悦感。当邢默喑哑着亲吻他耳朵,脖颈,问他躲什么,黎雪英又确确实实回答不出。
他的确没有再躲开的理由。肖想这个人,这幅躯体,早非一两日,更不止一两年。
他的发已半干,松软落在脑后。将五指插入他发间,清清白白一层,更像薄纱。皮肤更白,那是天生基因以及后天少见天光的那种苍白。月色下有种病态美感。邢默爱不释手,如摩挲一件上好的羊脂玉,这块璞玉已经过岁月打磨,却未曾雕饰,在赤裸下显现出质朴光泽,等待经人手,经人爱,刻画出细致纹路。
“好冻。”黎雪英不着痕迹勾过一旁被褥。
被邢默按住脚踝:“以前也用这套敷衍我。”
于是黎雪英又不经想起五年前……
此刻又同那时不同。
……
夏夜,小雨,廉价旅馆,尘土气息,微风三页扇,床头一盏青绿色灯。后来黎雪英回想起这些片段,尽数是感性的细节。
有记忆的气味,手下的温度,胸膛中的心跳,窗外没完没了的夜雨,还有床头那抹无法忽视的青绿色,从此只属于有关于邢默的记忆和悸动。任何一个标签,都会勾起黎雪英对这个夜晚的回忆。
他不过作了一句,壮胆同咸湿佬比咸湿,就被教导什么叫不知死。
被邢默按到床上弄时,才后知后觉想起挣扎。身体下意识逃离因过于突如其来以及期待太久而累积的的愉悦感。当邢默喑哑着亲吻他耳朵,脖颈,问他躲什么,黎雪英又确确实实回答不出。
他的确没有再躲开的理由。肖想这个人,这幅躯体,早非一两日,更不止一两年。
黎雪英被邢默按在身下,脱不开逃不掉。他的发已半干,松软落在脑后。将五指插入他发间,清清白白一层,更像薄纱。
皮肤更白,那是天生基因以及后天少见天光的那种苍白。月色下有种病态美感。邢默爱不释手,如摩挲一件上好的羊脂玉,这块璞玉已经过岁月打磨,却未曾雕饰,在赤裸下显现出质朴光泽,等待经人手,经人爱,刻画出细致纹路。
“好冻。”黎雪英不着痕迹勾过一旁被褥。
被邢默按住脚踝:“以前也用这套敷衍我。”
于是黎雪英又不经想起五年前……
此刻又同那时不同。
邢默撤掉他下身浴巾,彻彻底底让他身体展露在他眼前。刚洗过澡,每寸肌肤都湿润,能捏出水来,触感更令人着迷疯狂。就连两腿间那处此刻也半软半硬地蜷缩,带浅淡颜色,干干净净。他体毛本就稀疏,耻毛更显浅白色。
黎雪英再受不住邢默那样目光,让他血气上涌。只好别开脸去,看灰扑扑的薄窗帘上映出的模糊月轮。
邢默挑眉,伸手拨弄一下:“硬了?”
黎雪英不愿扭头看他,蜷起腿准确无误摸索到邢默两腿之间:“你最咸湿,还要同我比较这个?”
“也不是不行。”邢默却比他想象中更加咸湿,竟反手捉住他的脚,往自己那处又按压两下,“刚才说知道尺寸,现在摸摸看,和你估计的差别大不大?”
到底是黎雪英败下阵来,坐起身蜷身要往后躲,脚却无论如何从他手中抽不出。
邢默打蛇随棍上,顺着人光滑的脚踝便一路摸上去。摸到大腿根,手指呈弯曲状,插入饱满的臀与被褥之间,将他的臀整个捧在手中。手心慢慢一把白嫩的臀肉,令他不怀好意捏了捏。有弹性,圆滑,手感一流。
黎雪英凑上去吻他的唇。这些年它似乎变得刻薄,但在亲吻时一如既往柔软。这种柔软似某种诱惑,使他鬼使神差主动出击。
同样柔软的唇舌挑开邢默看似刻薄的唇,抿舔他的唇线,齿贝,顶开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与他温热的口腔相触。
邢默捉紧他的臀,身体前倾,虚着眼送上口舌,大有任君品尝的鼓励意味。在唇齿相依的此等温柔中,他再次感受到某种无法压制的渴求。欲望的本质是赤裸的,但同时更真实也毫不掩饰,就好比饥饿。
邢默的的确确感受到身体的饥饿,源于大脑,始于心脏。
黎雪英的手顺从邢默的肩往下滑,在胯间稍作犹豫,解开他的裤头,蛇般细滑地钻进去。
快感从神经终于传到大脑皮层,邢默整个脑壳发紧,呼吸紧促。他的手指微凉,握住他灼热的东西,试探似地上下动过一下。手法生疏青涩,却在瞬间令邢默快丢魂。
“你倒是够胆。”邢默索性整个人趴下,覆盖在黎雪英上头。
粗糙的掌包裹住黎雪英半软半硬的东西,拇指搓过他顶头,立马引起他颤抖。黎雪英怔忪见没控制力度,握住邢默灼热家伙的手一紧,立马让邢默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吧?”
“真不是。”黎雪英脸上烫得要命,偏偏要害被人攥在掌心,羞耻又兴奋。他随邢默的动作闭上眼,手下动作起来,没多久便感到达到快感边缘,连忙喊停,“默哥,别,我……”
不等他话说完,邢默收回手,跪坐在床上将上衣脱掉裤子解开。回神望住在他两腿之间,平躺在粗糙床褥上的黎雪英,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莹白得令人犯浑,就感到胯间又胀大一圈,几乎胀得发疼。
明明不再是少年,身下的黎雪英单薄苍白的身体却有种少年的青涩感。
邢默的大掌从他锁骨落下,一路游走,乳尖,柔软的胃,肚脐眼,胯骨,勃起的性器,大腿内侧。到最后他一发力,抬起她一条腿抗在肩头,侧过头咬一口,苍白皮肤上很快留下一只牙印,暗红色又很快消失。而黎雪英因邢默咬在敏感处,整个人都弹起一下。
“你比我想象中敏感。”邢默半张脸剖在月光下,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他垂眼尾中少了平日那股凌厉,多几分魅惑性感。他再次握住黎雪英性器,势要将他逼到无路可退,整副身子都被逼得发红,看他苍白的五指张开,用力揪住床单,隐约中甚至看得见皮肤下青白脉络。
黎雪英断断续续地喘息,偶尔发出一丁点细声,殊不知刻意的压抑更令人血脉喷张,被他迷惑。
刚才就已到临界点,被黎雪英强行打断,邢默此刻手下不再留情,不论黎雪英再同他喊什么,都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终在他急促的喘息中,黏黏糊糊染上他的体液。
高潮还未全部褪去,黎雪英睁眼,粉色眸中闪过些许迷蒙,漂亮的不像话。
邢默将液体抹在他股间,手指若有若无地向更深地方探寻去。
“默哥,要不我帮你……”
“帮是要帮,不过不用你拿手帮。”邢默笑一声,手下动作继续。
黎雪英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别开眼不多看,身体却十分柔顺。
过了片刻,似乎邢默暧昧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