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宝贵的很。
伞下的男子皱眉看向他,林危阕抿了抿嘴“‘惜菩’……太过贵重。”五年之中,他虽不知收了宴山白多少东西,当然也明白这些情分,自己恐怕是一生也还不起了。但是直觉仍然告诉他,此剑绝对珍贵至极, 以及它对于宴山白而言的意义非凡。
“我没有武功”宴山白忽然开口说:“你早就知道。”
的确, 自林危阕内功小成之后便已发现,与自己从前所想的武林高手不同, 林危阕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他虽将剑法内功了解的极其透彻, 但是对自己的指点也仅限于口头之上。这五年以来,林危阕从未看到过宴山白执剑的样子。
他唯知在宴山白宽大的袖口之下,有着一道道的深入白骨的刀伤。那刀痕似一只只丑陋的蜈蚣一般,蜿蜒盘踞在宴山白的手臂之上, 且不断的向上蔓延。单是看上一眼,便叫人浑身发寒。
这是要命的刀伤,林危阕不知他是怎么在这伤下活过来的。
“……”
宴山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林危阕自幼老成心思深重,几年下来话越来越少,整个人都在向着冰山的方向迈去。他重新将剑取了出来,“这盒子就像是‘惜菩’的棺材,是要永远将他放在这个棺材里面,彻底变成一把死剑。还是将他取出让他饮血沐光,都全凭你的选择。”宴山白将剑提在手,猛地向一旁的竹子砍去。那棵手腕粗细的竹干只轻轻的抖了抖,剑刃离开之后仅仅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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