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个世界逻辑是被狗吃了吧,是吧,吧……
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份,究竟如何才能判断是同一个灵魂的?难道仅靠那一丝熟悉感就为对方赴汤蹈火?
这一点,商函泽不明白,羽寒镜不明白,就算是洛晰都不明白,不过‘爱’本来就是世上最玄妙的东西,无需探求太多。
对那些太过执着的人,如段劫、楚邃之流,理解之人就当他们是痴情,不理解的当成疯子也未尝不可。
“你要下去救他们吗?”商函泽走到羽寒镜身边,忘了一眼云雾缭绕的山崖。
“段劫武功极高,他自己能够上来。”虽然不甘心,但是当时羽寒镜出来之时,洛晰已经掉了下去,白让段劫刷了一次好感度。
“不,他上不来,我不会让他上来。”商函泽面目含笑的拂过手中的蚕丝琴。
“为什么?”羽寒镜知道商函泽没有在说笑不自觉的就挡在了商函泽面前。
“因为我不想玩了,这个世界简直无趣透了,你们就像一群提线木偶,作者让你们爱上谁就爱上谁,连选择权都没有,真是可怜。”
“玉书,你在胡说什么?”羽寒镜听不懂商函泽的话,但是他还是坚决的挡在商函泽面前。
“我是在帮你啊寒,只有卿微澜死了,你才能自由。”
“不行”
“真是冥顽不灵,你以为你挡得住我吗?虽然这个世界灵气匮乏,但我的赤莲决好歹还是修炼到了五层。”
商函泽手指一动,一道赤红色的光波就从蚕丝琴上泻了下来,没入羽寒镜的身体,羽寒镜惊疑的发现一身内力竟是无法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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