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的话题,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
“昀深的年纪确实不小了,从前一直觉得他是弟弟,今天看到才发现这些年光顾着自己的喜怒伤悲,疏忽了很多事。”
她是在假装淡然,夏少城也懂,他却不愿给她敷衍逃避的机会。
“欧阳询。”他看着她,声音有些迫人,“你真的放下了?”
许柚抬头与他对视:“你能放下?”
夏少城静默良久,深深吐口气,目光坚定:“不能,他是我兄弟,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相对于他的激越,许柚的反应显得平淡:“所以,你觉得我可以?”
她没有看他,也不需要他的回应,她仰起头,想将漫到眼角的泪逼回去,却是徒劳。泪滴顺着鼻翼脸颊滑下,滴进衣襟,砸向锁骨,伴随着她隐忍压抑的抽泣,被奔涌到近处的海浪吞没。
“你都不可能做到的事,凭什么认为我可以?”她重复,声音终于没了平日的云淡风轻,在撕裂中,凸显绝望。
这不是许柚第一次失态,也定然不会是最后一次,即使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夏少城心头依旧滋生出强烈钝痛感。很多时候,结果未知的等待比残酷的结果更磨人,任何既成结论的悲剧所辐射出的创伤期都是有限的,而等待是无限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些孩子被人贩拐走的父母,他们内心所受的折磨往往比孩子遭遇意外死亡强烈千百倍,未知带来猜疑,猜疑滋生心魔,心魔带来无尽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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