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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方不再刻意提起,学生们也就渐渐淡忘了。
沈棠联系过对方的家长,可惜他爸妈都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甚至不想要承认有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最后是他弟弟带他去祭拜的,他弟弟只有十三岁,又瘦又小,有点像记忆里曾经的自己,沈棠看着他把花放到哥哥墓碑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些奶糖摆成了个爱心。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弟弟开口道,“你是第一个来我家祭拜我哥哥的人,你是他男朋友吗?”
沈棠将学长借给他的化学笔记放在花中央,摇摇头说,“不是。”
弟弟低下了头,手指绞着衣角。
沈棠又说,“但我是和他一样的人。”
话音刚落,弟弟好像被安慰到了,冲他笑了笑,很腼腆很可爱。
“那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死。”弟弟走到他身边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给你。”
沈棠拆了包装,将糖塞在嘴里,甜腻过后,舌尖便漾开一阵苦涩。
他们走后,天气阴沉下来,刮起了肆虐的狂风。
沈棠还给学长的笔记本被一页页吹开了,直到最后一页写着。
不接受自己,你就永远不自由。
恭喜你,你自由了。
原行声对于沈棠来说,可以用精神鸦片来形容。
不能多想,会上瘾。
但是离了又不能活。
沈棠万分克制,隐忍,规定自己不能时常去骚扰他,这一个学期尤其重要,成败差不多在此一举了,高三上来就只是稳固而已。
他在一堆练习册中抬起脸,拿出手机,点开了原行声的号码,删删打打了几句话,最终归入了草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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