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耽误了点功夫,这才来得有些晚了,让贤侄久等了。还请谢贤侄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一迈进大厅,崇昀便是一阵连连道歉。
按说,既知谢逾白是上门来商议婚约事宜的,王妃也应到场才是。
只是前日王妃才在言语上冲撞了崇昀,惹得崇昀不快,至今仍被禁足在她的房间里。为了以免王妃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崇昀也便没有派人去请王妃过来。
说是王妃病了,除却是为自己迟到做合理的解释,更是为何王妃没有一同到场的原因。
分明是故意端架子,听起来倒像是当真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耽搁了。
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诮,谢逾白放下手中的茶杯,弯唇一笑,笑容昳丽,“王爷言重了。既是王妃不舒服,自然是照顾王妃要紧。左右这几日,归年闲居在璟天,闲着无事。既是多余、闲暇的时间,不就是用来等的?”
言外之意便是,无谓的时间,用来等无谓的人,再恰如其分没有。
崇昀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就是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一些。
这个谢逾白,未免太过无状!
倘使现在是大晏,倘使瑞肃王府最为荣耀的时候,何曾轮得到魁北谢家小儿到他的头上撒野!
倘使,倘使……
是的,一切都只是假设。
建立在假设之上的事情,便都是虚妄。
大晏一日不能复国,瑞肃王府便一日不能恢复往日荣耀,才会叫谢逾白这类无状的小儿才能爬到他的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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