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床铺有了轻微的动静,压下去再轻轻地回复。
龚维叶背对着男人睁开眼,视线专注在眼前床头柜上的数字钟上面,不爱老式闹钟的“滴答”声,在寂静的夜里总像在提醒人生命的流逝一般
,所以选了不出声的数字显示钟,清晰的红光映着3:43。即使无声,该溜走的还是会溜走,一去不复返。
就如同那个起身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去了浴室。一切,是有不同了吧!
确定他已离去,龚维叶坐起身。
这种情况,持续有多久了,他也说不清。只在有一次午夜梦回时,他没有习惯性地抓到温热的身体,没有纠缠着将自己紧箍的臂膀,承载重量
的半边床铺被冷气吹散仅有的一点热度,连同他身体内的热情也渐渐消溶。
浴室内微弱的光在这漆黑的房间里显得那么明亮,就好象是一丝曙光照亮黑暗的灵魂,压抑到极低的声音从里面隐隐传出,无法听清。
已经,变了吧!
好短,短到他还没有做好回味的准备,就要让认定的幸福变成泡影,一瞬消失吗?
两个月,应该还不到,怎么就走到今天了呢?明明不能放手的宣言还响在耳边,明明温存的画面还一遍遍上演,明明身体上还留有手掌的温度
和触感,怎么就--
龚维叶披上睡袍走下床,一步步靠近光亮之源。
你已经得到解脱了吗,不愿陪我堕落了,连自己都嫌弃的肮脏灵魂,我们已分隔两个世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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