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愿的情况下进行的才对。”
所以他学习荷兰语,并且提出离婚?是为了和自己重新结婚?
秦安还是不敢相信。
“你不愿意和我结婚了吗?”贺千行面露难色,“还是说你对我没有提前告诉你生气了?”
秦安笑起来,眼睛里含着晶莹的光,他摇摇头,“我愿意,我非常愿意。”
贺千行也笑了,“那就好,”他像是猛的想起什么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中打开,并且跪下来,“秦安,你为我做的一切,我没办法还给你了,以后还得辛苦你继续陪着我了。”他不大好意思地笑笑,“谢谢你,一直爱着我。”
贺千弦坐在桌前非常安静,台灯橘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映亮了他的额头。这时几缕头发落下来,衬托着一张轮廓硬朗的面孔柔和不少。他坐在桌前已经有一个小时了。秦安发现他在用左手画画,惊讶地上前去,贺千弦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还在仔细地上色。
他的动作很慢,一点一点地涂着色彩,对色彩熟悉的他上色都不假思索,如同变魔术般,画面逐渐变得多彩起来。
是一张医学用图。贺千弦之前一直在替杂志画封面和海报,但画解剖图似乎也不陌生。
秦安对解剖图更不陌生了。在大学的五年是他最难熬的五年。在很早就知道自己晕血,但认为可以克服。晕了几次吐了几次之后,也确实免疫了。在他第一次镇定地做完一场手术后,他觉得全身都是冰冷的,连心都是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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