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他总是悲天悯人的。他以前敬佩这些人的忠义,如今更嘲讽他们的愚忠。用他读过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智慧来说,他们的执着,是祸乱的源头,是阻碍社会发展进步的不利因素。
宴敛就是这般虚伪,他想了许久,终于又让他找到了一个说服自己阻止宴何来等人的理由。
兜兜转转又是一个月,宴攸和宴叙终于能下床了,宴敛给他们一人做了一根拐杖。
宴攸说:“君侯大可不必介怀,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既然我们投靠了陛下,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阿爷只是打断了我们一条腿,已经是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大发慈悲了。”
他们大概也是怨恨的吧!宴敛看着宴攸面带无奈的模样,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五月初一,秦王大婚。
婚事办的很热闹,当朝太后主婚,十里红妆,高朋满座。
宴敛叫着人又往宴故那里送了些上好的药材,他对宴故愧疚是有,更多的却是想给宴放添堵。
昨儿个东市上开了一家百宝阁,专卖玻璃制作的各种摆件,玻璃杯、玻璃镇纸、玻璃灯罩……最稀奇的便属于巴掌大小的玻璃镜,每面镜子要价百两白银,一时之间,竟风靡了整个京城上流圈子,日入万金不止。
景修然哪里不知道宴敛的‘小动作’,只说道:“你放心,那百宝阁蹦跶不了多久的。”
“怎么说?”宴敛夹了一筷子笋丝放在景修然碗里,他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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