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须以济世情怀为重,敬畏生命为先,愿吾徒青禾一生清白坦荡,信中所提杂念,是我小人之心,庸人自扰。」
曲霆收了信:“你什么时候开始打听景青禾的?”
“就元旦那天,你说起你家的事,我就托人查了。不光景青禾,顺带也打听了祁敬义和义华集团,只不过景青禾是青桦大学的学生,同在B市,查起来容易些。”
曲霆忆起,那天简知行宿醉,他从酒吧里把人接出来,后来简知行讲起他和白语舟的事,而他也说了当年曲家的事情。那时只是托简知行帮忙探祁敬义口风,没想到他私下查了这么多。
“这位教授的意思是?”
“景青禾每年都打电话问候,但从没有去看过他。教授担心因为彼此心照不宣,所以刻意回避着,但现在他年纪大了,越来越想知道当年的事,希望景青禾能去看看他。”
简知行:“我在林城待了两个多月,家里催我回去,景青禾被叫去‘问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这事就交给你了。”
他接着说:“景青禾重感情超过一般人,凡对他有恩的人,都是肝脑涂地。对恩师,对祁敬义都是这样。不过重点是……”
曲霆手指轻轻敲在信上——
“麻醉药。”
简知行:“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是条线索。”但唯一能够联想的是,就算通过麻醉药可以阻止杜晓菁出门,究竟是景青禾,还是景青禾把药交给他人去做还是无法确定,就连整件事与麻醉药有没有关系也没法确定。这线索怎么用,还需要细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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