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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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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啦啦啦 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 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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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啦啦啦 我的宝贝

孤单时有人把你想念

哎呀呀呀呀呀 我的宝贝

让你知道你最美

啦啦啦啦啦啦啦

耶哦耶耶耶耶哦

哗啦啦啦啦啦 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 我的宝贝

让你知道你最美

让你知道你最美”

歌词旋律都很简单,但包含着善意的温暖,可落在此时的莫清梦的耳朵里,却是讽刺。那个女人,那个抛夫弃子一心想过舒心日子的女人,会这样?或许小时候有,但溢满的恨意早已掩盖了曾经的温馨。莫清梦不由得嗤笑一声,跟上父亲的步伐,回家了。那个只剩两个人的家。

人生是一条无法预测的路,也许你能碰上你早已预测到的事,却无法保证路上突然生出的事端。

变故发生在莫清梦去参加B中入学考试的那天。

莫清梦和楚星河一早来到了B中设立的考场,楚星河在第一考场,莫清梦在第二考场。考题有点偏难,楚星河由于自学了一些初中知识,做起题来倒也轻松;莫清梦就麻烦点,虽然跟着楚星河学了些,但比不上楚星河学的多且细致,他顶多算是囫囵吞枣,学完就只剩个模糊印象,咂摸不出什么味,胜在心态不错,把该做的会做的都做了,预计也能上,只不过大概不能和楚星河一个班了,有点小遗憾。

楚星河率先考场,就站在第二考场门口等莫清梦。这是当初他们一起商量好的。楚星河现在对莫清梦态度好很多,对莫清梦的要求,基本不触他底线就会答应。

莫清梦考完出来时,早陆陆续续有人出来,莫清梦出来的还算晚的。一出来,明明进考场前还是多云的天气,考试时过于集中,一时没注意到外面早已变了天。现在虽然还出着太阳,却已下起了一场太阳雨,不停下落的雨珠如珍珠般大小,不要钱似的脱了无形的线掉落,声音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越干脆。

莫清梦和楚星河由于出门时看天气不错便都没带伞,现在考完出来,面面相觑,一时怔愣。

还是莫清梦先反应过来,提议说:“雨下得不大,要不——跑回去?”

楚星河听了,看看外面,难得生出一股少年热血,丢了往日的沉着冷静,也给莫清梦具体的回答,一手拉起莫清梦的左手,就往雨里冲,以实际行动给以答案。

茫茫雨幕里,两个春衫单薄的少年,眉目皆俊朗,于雨中狂奔,爽快得笑出声,引得周遭路过的行人止不住驻足回首,而不自知。没办法,他们正一心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的清爽畅快。

雨奔一时爽,回家落汤鸡。

回到家,莫清梦和楚星河浑身湿透,正在发育的青涩身材毕露无疑,头发还滴着水,莫名有点小性感。作为一个纯直男,楚星河没放在心上;莫清梦却别开脸,从耳朵到脖子,红通通的,活像个被剖开的西瓜。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和楚星河比起来,自己的反应是过激了些,自己虽然因为那个女人的事,对女生暂时不感兴趣,但不至于到因为这个转变性取向。

——恩,应该是第一次如此清晰且近距离的看到人体,一时反应过激了些。(作者(忍不住吐槽):啧啧啧,用词好学术正经哦,你不就隐约看到人家上半身,还“人体”,说的好像你把人家看光了一样。)

楚奶奶见楚星河和莫清梦被雨淋成一个落汤鸡,心疼得要命,拉着楚星河就要往屋里走,催促着楚星河赶快换身干净衣服,还不忘嘱咐莫清梦:“清梦啊,你也赶快回家换身干爽衣裳,等会儿楚奶奶给你和星河煮姜汤喝,别冻着感冒了。”

莫清梦感激于楚奶奶的关心,连声应下,转身回去准备换好衣服再去楚奶奶家喝姜汤。

谁知刚进门,反手关上门,就听见莫父声音低沉的命令道:“过来,跪下。”

莫清梦以为父亲是因为自己擅自决定淋雨,不爱惜自己身体而生气,脱了上身穿的白体恤,光着膀子,老老实实走到莫父面前跪下。

这是莫家的老规矩,犯了错,自己老老实实撩起衣服跪下,任由莫父用竹条捆成的“条子”(方言说法,反正就一用来教训不听话孩子的工具。)抽打。

“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莫清梦抬头,对上莫父的眼睛,“我忘了带伞,下次不会淋雨了。”

“不是这个。”莫父的手慢慢收紧握成拳,似乎对莫清梦的回答很不满意。

莫清梦怔住,看看莫父手中并未拿“条子”,一时不知道莫父到底问的什么事,好奇发问:“爸,你问的是什么事?不是淋雨回来这件事吗?”

莫父见他一脸疑惑,心底越发来气,愤怒起身,声音洪亮,混合着极大的怒意,“到现在你还要帮你妈瞒我?她离婚前早就找了个相好的是不是?我说她这些天怎么发疯似的找我吵架,三天两头闹离婚!要不是我今天早上无意间碰到她和她那个奸夫,追上去问,我都不知道我戴了顶绿帽子!不知道我的好儿子帮着那个女人瞒我!你这么帮着那个女人,你怎么不跟她去过!”

越看儿子那张神似前妻的脸,莫父心里就越来气,一气之下竟冲到莫清梦跟前,朝着莫清梦的脸就用力的给他甩了一巴掌,。

莫清梦的脸被突如其来的巴掌甩得偏到一边,嘴角隐隐出血丝,右脸肿起泛红。

尽管很疼,莫清梦也没管,抬头,无所畏惧的与莫父对视,张嘴说:“我没有,我是知道那个女人的事,但我不是故意要瞒您,我只是,我那时只是不想这个家这么早就散。爸爸,我还是想和您一起生活,无论您怎么想我。”

莫父怔怔地看着儿子坚定的神情,清澈的毫无隐瞒的眼神,恍然醒悟。是自己被那个女人的事刺激得行为冲动了,尤其儿子那张脸,太像那个女人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打了他。

莫父动了动嘴唇,想开口道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从没扇过儿子巴掌,这是第一次,扇了后,随之流失的还有道歉的勇气,以及出现裂痕的亲情。

没办法的,年纪越大,勇气越少,只能放任错误流脓结痂,留下痕迹已是无可奈何。

莫父再次坐下,手肘撑在大腿上,手掌撑着脸,全身都在颤抖,不出声,不流眼泪。

莫清梦看了眼父亲现在的情况,不再多说或辩解什么,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捞起刚刚脱在床边的湿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套上刚刚脱下的湿衣服。他关门的声音很轻,似乎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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