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来没有安慰他,只是冷言冷语说真是太无能了,母亲虽然当时就为怀瑜报仇将父亲嘲讽的哑口无言,但是过后为怀瑜包扎的时候还是说父亲说的其实没有说,身在将军府就不要想流泪,不过也不会有人欺负到怀瑜,不会有机会让人伤害到他,让他发出哭泣的声音。
但是还是有人让怀瑜流下泪来,伤害有时候不是真的让人肌肤见血而已。
但是一滴也足够了,就足够了。
怀瑜吸了吸鼻子,智商慢慢的回笼,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回笼,只是现在反应过来,才清楚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说起来自己喜欢问镜喜欢的是什么呢,喜欢他的面容和随口就来的篇章典故,还是站在人群里侃侃而谈绝对不会被问到的卓然风姿?或许都有吧,然而从来都是以歆羡的目光去看,从来也没有生出要和他比肩的感觉,好像也没有想过去认真的了解问镜的志向。
喜欢还是喜欢的,只是问镜好像不需要这样鸡肋一样的喜欢。
怀瑜恍然好像是豁然开朗了一样,如同柳暗花明之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但是这个新的境界里一片虚无,让他手足无措,难以维系,于是只能茫茫然在在原地举目四望,双眼溃散。
他们回到宫中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宫墙之上点燃了明黄色的蜡烛,在精致玲珑的宫灯罩着,看起来也是很温暖的存在,怀瑜在门口盯着那牌匾看了一会儿,怔怔的好像不认识那是什么意思一样,是了,他和问镜之间早就有不可逾越鸿沟,绝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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