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me,还拜托学长们不要让Flame喝太多酒,不然明早又会头晕胃痛。这样的Ward是我从未见过的,他悉心顾着身边的这个人,这熟悉的场景让我觉得感伤,曾几何时,我的身旁也有一个人这样的人,用温柔的声音对我说,学长,听我的话,放下酒杯,我背你回家。
我注目他们良久,终究还是别过头去。Brigth酒吧的歌越来越不好听了,改明一定要告诉他,让他换了去。
年初的时候,我回了趟家,母亲看我回来很是开心,为我做了很多菜,拉着我的手高兴的说,几周未见,我竟还胖了些。她眼圈微红,轻拍着我的手背喃喃自语,胖了些好,胖了些好啊。父亲见我回来,依旧是冷着脸,不愿同我言语半句。母亲见此场景,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没关系,慢慢来就好了。可我还是听见了她的叹气。
现在想来,父亲同我这般已是很久了。你刚走那会,父亲让我辞职,搬离曼谷,回家结婚生子,过常人生活。他态度坚决,语气强硬,令我身心疲惫。我虽内心苦楚,却无人倾诉。只好借由工作麻痹自己,长久不愿回家。
几月后,我接到母亲电话,电话中她埋我,怨我,望我能常回家看看,修复与父亲的关系。可是,对于父亲,除了顺其意,我却不知还能如何修复。幸而,父亲并不知我在曼谷居所,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间久了,父亲渐渐也就不再提及此事。我想,也许他是默许了我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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