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还在举着肉串舍不得放。
邵远看着她贪肉的样子有点想笑。只怪前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压抑,把她搞得食不下咽,看来那几天她真是给素着了。
两个人的两只手交汇在半空中,传递着手机。指尖碰到了指尖。手与手下面是冒着热气的炭火,热力向上传递, 烘烤得指尖与指尖仿佛都带着烫。
两只手都那么白,都那么手指纤长。区别不过是一个更细腻柔婉, 一个更骨节线条分明,糅着英气。
有服务生来上菜,看到他们两只好看的手正悬在炭火上方做手机接力,忍不住逗贫:“二位赶紧把手收一收,这么好看的俩手给烧烤了可有点白瞎。”
谷妙语一边笑一边接过手机接通。
她“喂”了一声。
邵远把手收回来,听她跟着喊了声“大爷”。
他用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搓着刚才递东西那只手的指尖,知道了打电话过来的是陶大爷。
谷妙语举着肉串和陶大爷一句一声好一句一点头地打着电话。
挂断电话后,谷妙语把手机往桌面一丢,又举起酒杯。
另一只手里举了快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肉串让她往嘴边一横,上下牙往肉串底部一咬合,肉串签子和那两排整齐白牙互相相反一运动,谷妙语利落地完成了一个撸串的标准动作。
邵远觉得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来了——这种动作要是换成别人做,尤其女孩做,一定显得很粗鲁,很不好看。可是真奇怪,谷妙语来做怎么就不粗鲁呢?还很豪爽得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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