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而亡。
得了这回经验,他着意搜罗了好用的媚药。
这间卧房除他之外,再无别人能进,任千山被他锁在里面,没有广寒君,也没有他的掌司,服下药的对方是他一个人的淫兽。
他曾说过,要将任千山关起来,肏得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向自己求欢。如今倒算达成了。
然而时日久了,他竟开始觉得乏味。
任千山为药性所驱,一见他面便缠上来求欢,却再未笑过。
屋内没有一丝烛火,他抱着人,却仿佛怀里是空的。
厌了。
他甚至想,不如一起死吧,下辈子或许能干干净净重新开始。
怀中人难得清醒,低声道:“……该醒了。”
冉风月已有许久不曾听他说话,愣愣看任千山从他怀里起身。
铁链穿过血肉,他却似毫无所觉。
“啪”,锁被挣开,任千山踩着血泊,步履蹒跚往门口走去。
冉风月伸手欲阻,门已开了。
满目光明。
他觉得自己似乎从什么桎梏中解脱了。
醒来后花了半个时辰,冉风月才想明白一切,心内前所未有的平静。
正如任千山那年雪山之上走火入魔,梦中亦是他的心魔劫。
若死在梦中,便真的死了,反之沉迷梦中,也再醒不过来了。
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冉风月听着身畔极浅的呼吸声,满足感充盈着他的心。转头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醒了,正笑着看他。
任千山将人搂进怀里,轻柔地抚着他长发。
冉风月置身于熟悉的气息之中,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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