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得令!”十足的中气振聋发聩。
“带三十个人,去洞口查看,有擅入者即刻押下。”许老三令出如山。
与那晚李蒙见到的许老三不同,仿佛这半月不见,他突然有了当头头的风范。当然李蒙知道这不可能,只能说明,许老三从前就是一个头,他曾经过惯这种发号施令的人生。
就着许老三手下搬来的椅子,李蒙在胖圆球的搀扶下入座,托勒拒绝了手下的好意,坚持抱着骧贤,称他只要一把椅子。
骧贤浑身不得劲,心虚地四下偷看,没看到自己母亲,放心不少。
许老三扫了一眼过来。
“三叔。”骧贤咬着嘴皮,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声如蚊讷。
“这位兄弟是?”许老三嘴角依然带笑,但这个笑不含任何温度,甚至有些凉飕飕的。
察觉到众人的敌意,托勒将一臂伸长,搭在椅子扶手上,臂上赤龙裸|露出来。
许老三眼睛微微睨起,一时内堂没半点人声。
托勒笑以另一只手按在刺青上,托着腮,垂下眼,好整以暇看了眼怀中如坐针毡的少年,道:“这位小兄弟,是我从河里捞出来的,顺道我还护送他和那位小兄弟一起来,算是镖师,只不过我押的不是货物。”
“骧贤?”许老三求证的目光投过去。
骧贤眼珠朝下看着被自己揉成团的衣角,“嗯”了一声。
许老三神情有一瞬间凝滞,数息后,抚掌大笑起来,叫人拿酒上来,就手拍开泥封,与托勒一人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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