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蜜里调油时是什么心情?”
我愣在原地不动,天帝开口有些懊恼:“今次真不该跟你讲这么多,你可别给我在月老伺又死一次,我还想多和你相互折磨些日子,说不定等哪天折磨够了,我便就把仙根还你。”
终于等到天帝离开了定宁天,他向来是自个儿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他为看我找点平衡,我为看他找点儿影子。
除却下界不算,月老伺可能是我这么多年到过离定宁天最远的地方了,站在那快黑色的石头前,闭紧眼睛迟迟不敢去触及,心中不住思索,他会给我改成什么?是木头还是混蛋,是蠢货还是傻子?
不知不觉间,指尖冰凉传来,石面光芒一晃而过,眼皮终是缓缓掀开。
出现的那些字早已叫我潸然泪下,我笑骂他道:“你酸不酸。”
我与他的名字封号并排出现,只是我的封号候颜旁边被另外刻上了两个相对小一号的字:谢风,端庄俊美的小篆是他的手笔。
视线顺着手的触碰由上至下细细看去,有一行字在我二人封号中下静静落拓,和着泪水的苦涩我慢慢将其念出:“谢却风霜共白头!”
知我是从月老伺活着回来的,天帝如今隔三差五都会专程跑来砸碎我的心,不过说的都很稀松平常了,远不足他以前来时说的那些揪心话十分之一,仔细回想,全都是百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活而无望求死无门的我缓过来一年不到,开始在殿中培植却霜弄到一半的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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