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换一年的田税。”
那男妓说得慢,郑启仔细地看他,发现这快入冬的天气,那男妓就穿着一身单衣,样式郑小将军看不出什么花样来,可布料却能看出已经洗得旧了,边上有些线头已经掉出来了。那颜色也不算鲜艳了,一定是水洗过很多次了。那男妓也是瘦弱的身体,跪在地板上,似乎是冷得有点发抖。
郑启到底是个心软的人,他让那男妓坐到榻子上,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那男妓忙点头感谢,双手贴着那茶杯取暖。
郑启又问了“你们,这儿,是怎么训练的?”他说的慢,犹豫着,但最后指着床边的暗格,补了一句“我是说怎么训练你们做那些事,用那些东西。”
没有人会问男妓这些问题,客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想反问眼前这个客人,你问这个做什么。但他忍住了,幽幽地开口“我是十二岁开苞的,我们这儿,或者说所有的男馆,都会把第一夜,重金的卖给客人,我们什么都不懂,光着身子在那床上躺一夜。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们就变成了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男妓了。然后。然后…”
他好像想到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郑启看在眼里,心被利爪抓起来一样。他和这个男妓一样难受着紧张着,因为也许他正在探寻着,虚虚地看到芝红十几岁时的过往。
那男妓静了许久没能出声,郑启也不催他,就静静地等着。“对不住啊,您让我给您慢慢说。”那男妓强压着惊恐,吸了一口气,“那时候,有的客人会要得狠,有的稍微好一些,但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的。我们就被关起来,几个人十几个人。管事的,有些地方是老男妓,老鸨,就会叫人来教我们。拿着那种木头打磨过的假阳`具要我们拿下面夹着,站着含着,掉了不准吃饭。”客云的声音越来越低,略有一点哭腔,但他强忍着,挤着笑,继续往下说“那时候我们都不准穿衣服,调教师父教我们怎么哪里该用手哪里用嘴,我们就在他们眼皮底下互相弄。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就跟兄弟一样的,却,却,不弄泄出来两个人都不能吃饭。还要挨鞭子抽。后来我们要去一个个单独进调教师父的屋子,跟他过一夜,”客云越说越急,眼里的泪花更明显了。复述往事相当于强行撕开他的伤口,他几乎都要说不下去了,但他看了郑启的那一眼,却看见那眼里也有一滴泪。这是为什么,客云不解的想。奇怪地,他又打起精神“那一夜师父拿着他的身体教我们,教我们如果客人要我们进入怎么搞,如果客人要上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爽,在那屋子里点着蜡烛,我们要做上一天一夜。学会了,师父才教我们用道具,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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