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觉得他有些像娇图,是以不愿意他这么块就死了,他还想和他多说会儿话。
呼月涽满怀沉重地站起了身,起身走到了一方不甚宽敞的营帐中去,白日的营帐不上灯,今日天光和阴,帐中就十分地暗。
呼月涽忽然想给蛊虫喂点血,从前他已给蛊虫喂血,久安就会耐不住痛苦地来找他。可如今时局不同了,他又怕自己给蛊虫这么一喂,久安要找自己,有心无力,会死在半路上。他不想久安死,是以哪怕想他回来,也不愿给蛊虫喂血。
呼月涽思及至此,打心底觉得自己对久安实在是太好了,而久安就这么一走了之,实在是很无情无义。
这时达日阿赤走了进来,交胸行礼过后说道:“屠耆,东口那儿很险。”
呼月涽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听着。
“袁军已在东口之外的峡谷合军屯兵,而速布达台则在东口之内伺机接应,那儿的守军并不是最精锐的勇士,打扮是从牧民那儿新招的少年人,初次上得战场,就怕袁军攻得猛了,他们连打都不打就投降了。”
“挡不住就让他们往堪巴撤,只要别让他们攻进王都中去……”呼月涽低沉地说道:“半个月,让他们再替我挡半个月。”
达日阿赤深深地看着呼月涽,并不避讳地告诉他,“我的屠耆,让达日阿赤去为您守住东口吧。”
呼月涽在达日阿赤光裸的头皮上摩挲了一下,“你走了,我还有谁可以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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