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知对方心里一定也有成算,两人对视,最后凑在一处,小声地盘算起来。
官兵大张旗鼓地搜罗了柳从之二人之前栖身的小院,最终什么人都没找到,仅在床下找到一张染血的手帕。这张手帕被送呈上去,冯印看着手帕上的血污,面色阴沉,目光游移不定。
柳从之染病,冯印很清楚这个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也很清楚柳从之恐怕身体是真出了问题。
可柳从之那样的人,能是轻易病死的么?
可这一方带血的手帕,似乎又在告诉他,柳从之那样的人又如何?只要是人,便逃不脱生老病死,哪怕是柳从之,又能如何?
冯印挥了挥手,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如此看来,柳从之是真的病重?”
他身边之人柳眉凤目,气质沉稳,不是袁承海又是谁?
袁承海面上一点声色也不动,淡淡道:“陛下曾有旧疾,伤情严重。”
冯印似笑非笑:“你已经把他卖了,还叫他陛下?”
他话里带刺,袁承海一点不接他的话头,淡淡道:“他此刻仍是陛下。”
一句话直指重点,冯印脸色沉了下去,“你还有其它可用的消息么?”
袁承海遗憾道:“陛下所藏甚深,其余的我也不清楚。”
冯印冷冷看他一眼,似乎在掂量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袁承海面色不变,任他打量。过了半晌冯印笑道:“也罢,我就看看,铜墙铁壁,他柳从之要怎么才逃得出去。还有你……”冯印眯起眼睛,“袁大人不是对柳从之无限忠心么?怎么风向才一变,你就跑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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