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说这话多狠啊。
因为柴骏。
王雨燕,你多狠啊。
累了。
别爱了吧,太累人了。
眼睛有些干涩,凡瑀昂起头,看着吊顶上的那片蜘蛛网,骂了句:“操蛋。”
手盖住脸,手心的温度却无法温暖冰凉的脸颊。眼睑阖上,温热液体暖暖地湿润了干涩的眼睛。
京骂,拼酒,放肆的大笑。
广播里还在播放那首奇怪的曲子,吉他专有的金属琴弦共鸣声被扩大,悠长的调子有点像儿时听过的雨声,嘀嘀嗒嗒。
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大姐拉着自己在弄堂里跑来跑去,那些旧时母亲娘家的房子,连着南方梅雨季节的细雨滴答在青砖灰瓦上,合着母亲轻声哼出的江南小调,绵延不断。
那是什么时候事都快忘了,那时,正是听从父亲把从妈妈改口叫母亲的年纪吧。
母亲走了,大姐走了,雨燕走了。
想找个精神寄托咋就这么难呢?
从水泥地面传来的阴冷气息从脚底石膏沿着静脉流回心脏。然后是左心房还右心室?
抓了抓头发,手里还夹着烟,凡瑀想不起了,头有点昏沉,原来自己还是醉了。
崔明找到凡瑀时,只看到他坐在位子上发呆,一桌子的菜一口都没动。
当崔明走过去时凡瑀转过头,看到是他朝自己走来后很是茫然。问:“你怎么来了?”
崔明正要跟凡瑀解释清楚:今早那个女人打电话给你时他在旁边偷听了。可还没给崔明解释的机会呢,就见凡瑀嘟起嘴,伸手拉着崔明衣角,歪着头呈撒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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