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阮绵绵住院的第六天了,但自从那次打了镇定剂后他就像是沉睡了似得,因不明原因一直沉睡着。
黑幕缓慢沉下,橙黄色的天空犹如被踩烂的橘子,透着紫黑的橘红,阳光金色的丝线躲入云彩后,放散出精美的射线,将褐色的窗帘透映出浅咖啡的暖调,随着光线浮动着波纹状的曲脉。门被打开,窗外的微风卷着一丝暮色吹入室内。
白霄走入昏暗的病房中,天气透着些微凉,将手中保温盒放到床案边,里面是让属下去边郊山里找来的本鸡炖的汤,天朝人总有根深蒂固的观念,喝了鸡汤对复原有很大帮助,白霄也算是老底子带来的思想,怕饿了好几天的儿子起来还要继续用医院里的营养剂。
手臂上一丝丝的痛绵绵不断的传来,被阮绵绵抓的疤痕刚结茧,直到被医师包扎才知道当时大少的力道有多大,深可见血肉,若是平日这点痛楚连让白霄正视的资格也没,但现在却有些透不过气的窒息,似乎随着心底有什么隐约中被撕裂,欲.望一丝一分的泄路出来,染指着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就是这双手撕开了大儿子的衣服,将他的*不停的在儿子身上发泄,似乎儿子的沉睡给了他暴路心底秘密的途径,在儿子的手中,儿子的臀间,儿子的口腔中摆出自己想要的姿态,但身体越是亢奋心却空虚的苍白,这心结越拧越紧,像带刺的鞭子一遍遍鞭挞在白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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