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了，碍著我在这里方便叫MB，就凑合著上了，对对？”

顾谨言说这话虽然最後个问句，可却带著绝对肯定，没有丝毫质疑。

江亦没说话，事实上他也没法说什麽。难说：“我真忍住了？”简直就屁话！纯粹找！

其实连他自己都很奇怪，他为什麽会没克制住，把顾谨言上了？

哎，搞成现在这样局面，也江亦希望看见。顾谨言对江亦来说算特殊，就算没了许桓，他也希望能和顾谨言保持关系。对他来说，顾谨言他命里记号，和许桓起，盘踞在他人里，整整十年。现在，许桓走了，而顾谨言作为每次在他那麽痛苦时候都陪在他身边那个人，江亦自然还希望失去他。

“谨言，我没法解释什麽。但事情既然已经发了，你……能原谅我吗？”

顾谨言失笑。江亦果然少爷，连句对起都用说，就可以这麽轻易恳求别人原谅。

错了，恳求。怎麽可能会恳求。顾谨言知，江亦哪里需要他什麽原谅。

“我又许桓，你何必让我原谅。”

顾谨言发誓，他真有意要说这麽刻薄话，可他就忍住。他想到很多年前某个深夜，江亦急急约他来，见著他就死死抓著他肩，双眼发红，满脸都紧张和悔恨，颤抖说著：“我……我差上了许桓……”

顾谨言当时刚从美梦中醒来，本来就清醒，听到这话时候却猛惊。

“你……你把许桓上了？？？”

“……，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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