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除了酸痛的腰、火辣辣痛感异常的臀部,就只剩下因为强烈律动发顶一遍遍撞在床头板上的锐痛。
一切都结束后,聂岩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半天没法移动。
从来没被这么折腾过,他只感觉稍微动一下都跟上刀山下火海般难耐。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点同情女人。
如果每次和他们男人做的时候都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那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碰女人。
对于第一次做完能勉强保持身残志坚的聂岩,白夜翔的评价倒是很高。
看着聂岩虚脱般软在床上,那小子给的安慰也就是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他,轻轻吻着后颈以示关怀。
不过此刻的聂岩心下却是万般慨叹。
说真的,如果他注定要被这小子掰弯,他宁愿上天让他年轻十岁。
到时候他就有力气有耐性和这小子斗智斗勇。
那会儿谁上谁下,就真不一定了。
卫生间里传来连绵淋浴声。
聂岩呲着牙稍微向枕头方向爬了爬。
但刚一动,身下的痛感便让他一阵拧眉闭眼。
扶着腰,他额角抵在床垫上,真是挫败地哭笑不得。
说到底,这种事情也确实是自找的。
要怪,也只能怪他最开始居然那么天真地以为——
算了,不想了。
黑着脸,聂岩咬着牙想撑起身体。
但挣扎了一下,又失败了,他不禁一阵恼火。
屁股还是很疼。
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他侧首瞄着自己那件被白夜翔撕扯得惨不忍睹,最终被无情丢弃在床头的衬衫,俨然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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