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可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他的手是冰冷的、僵硬的,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以至于握着他的手,自己也像被冻住一样……
暮薄言很难去面对,但舒弈然还有亲戚,葬礼还是如期进行,灰色的乌云下是黑白色的长方形大理石——因为暮薄言的坚持所以没有刻成常用的十字架。人来人往,暮薄言突然觉得有些庆幸,庆幸于舒弈然的远见,如果只是执事,他连个墓碑都不能帮舒弈然选。
“你当时在做什么?为什么没保护好他?”亚度尼斯拽着暮薄言的领子,指着舒弈然的墓碑质问着他,“你不是执事吗!怎么这都办不到!”
“我……”我明明抱着他,他明明在我怀里吃点心,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努力抓紧他他还是从我怀里出去了……暮薄言看着他的墓碑想要说又沉默,舒弈然不会活过来,过程在这个时刻只是苍白的辩解。
葬礼结束,人群散了,都被接走了,都回家了,暮薄言站在原地,四周空荡荡。
他站到累了就坐在舒弈然墓碑旁,也不说话,似乎只是想多陪他一会儿,这儿太空太安静,坐着个大活人多少有点人气儿。
按规矩,暮薄言应该跟着宾客一起回到城堡,但去他的规矩!那些亲戚既然急急的赶过来要办葬礼那就由他们折腾,反正,反正,舒弈然一个人在这儿太冷清,再呆一会儿,就再一会儿。
“夜深了,Mu先生回吧。”管家在天黑的时候派人接他了,暮薄言最后在墓碑上抚了抚,上了马车离开了,接下来还有还有场硬仗要打——分遗产——不管怎么说,城堡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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