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西不置可否，问刘海洋：“穆岩蘅的底细是什么样的？他本身应该没什么问题，是不是他祖上有问题？赶紧说说。”

刘海洋点点头，压低声音说：“确实是他祖上有问题，他爹是东北著名的大汉奸，无恶不作，血债累累。”

“消息可靠吗？你从哪里获得的消息？”何小西问他。

穆岩蘅是省城调派过来的人，祖籍据说是青市的，应该看不出来跟东北那边有关系。

听何小西问他，刘海洋十分得意，炫耀一般说道：“虽然他做得严密，可是逃不出我这双眼睛。”

吹嘘完，怕何小西不耐烦，赶紧解释：“一开始我也没怀疑他，我们往东北送货，听说那边有一个姓牟的大汉奸，作恶多端，

不过抗战胜利后就携全家跑了，我们听了也就当成是江湖传闻，没当回事。”

何小西点点头，这种事情确实不会联系到穆岩蘅身上。

“那个大汉奸姓牟，三角牛那个牟，不是穆桂英那个穆。”

看到何小西没领会重点，刘海洋接着说：“牟和穆，姓这两个姓的都不多，不过我们有一次听说当地的牟姓排的辈分里有岩字辈。”

何小西听明白了，穆岩蘅应该是牟岩蘅，同音不同字。

“你有没有去青市核实穆岩蘅的底细？”何小西问他。

刘海洋摇摇头，回答：“没有，不过我让人去齐市核实过穆岩蘅的靠山的底细，他那个靠山是省里的一个头头，那个人的娘姓牟，东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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