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许对我用。”
阮霰眸光凉幽幽的:“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
此言一出,令月不解的脸色更黑三分,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明显是想说什么,却给忍下。随后,月不解转头对牧溪云道:“这位兄台,阮霰现在需要调息,还请你不要跟个棍子似的杵在这儿,惹得他心烦。”
“阁下不请自来,更是令人生厌。”牧溪云未曾有半分退让。
月不解神情微变。他勾起唇角,带出几分说不清意味的笑,因了逆着光,容颜有些辨不清楚,但那双眼睛深邃明亮,闪烁其间的光芒清幽无比。
威压在悄无声息间弥散开,充溢整间客房,引得墙角寂静独立的万年青瑟缩了翠叶。
窗外夜风拂动,房内烛焰寂寂,帷帐垂坠,不动分毫,氛围沉重得几乎要凝成实质,但唯独不近阮霰之身——他坐在原处,坐在月不解投下的那道阴影中,衣袂兀自摇摆。
牧溪云在这般威压下站得笔直,一手执琴,一手按弦,沉眸与月不解对视,神情不惧不让。
一片凝肃之中,阮霰抬起手,轻轻理了下衣袖。
“都出去。”他冷声道。
月不解与牧溪云同时收敛气劲,房内几近凝滞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但两人脚步皆不挪动分毫。前者眸光从后者面上一扫而过,看向阮霰时,恢复了先前的散漫神情:“我怕有人对你心怀不轨。”
“的确有人对我心怀不轨。”阮霰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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