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其他学,不,相较于王兰王蕙呢?”
看他越来越难看的神色,以及方向略显奇怪的问题,姜晨心了然一二。
“山伯与英台二位,彼此之间都是拳拳心意,至于对王姑娘……想来不过医患之情。”
梁山伯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似乎挣扎了很久,才定决心,嘴唇动了动,“方才,方才山伯听到,英台说他喜欢我。”
姜晨:“哦。”
梁山伯死死盯着他,等待文。
姜晨为他倒了杯茶,似乎未曾听他的深意。“有何不妥?”
梁山伯:???
沉默,疑问,大惊失色:“英台也是男人啊。”
“梁山伯。”姜晨微微笑了笑,“此事,你去寻王兰姑娘,或者师母,便有分晓。”
听他此言,梁山伯更为茫然。
“夜深了。恕不远送。”
梁山伯又愣愣的了门。
姜晨拿起剪刀,修了修马甲留在院中的花草。夜色漫漫,他的眼睛却毫无影响,手准确的剪去了杂枝,剪一只兔子。看了一会,然后将盆景剪秃了。
看来祝英台也需要山了。
一个全家疼又有些娇纵的小姑娘,若她要嫁人,恐怕祝家没有人拦住。
哦。细想想,若是有人敢拦,说不定祝家这位小姑娘会以死明志?
毕竟她是首位以跳墓名垂千古的女子。
追求由的爱情,顽强抗争所谓父母之命的传统。
对姜晨而言,他不会说祝英台不对。不过,他也并不欣赏,为所谓爱情,将家族视若无物。
提起这些,他忽然想到很久以前的那个名叫沈璧君的女人。有一种诡异的质感。
思考为此停滞了一瞬,觉得胃里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