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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低的,似生怕吵着了她,“你见过邪神么?”
苏倾闭着眼睛说:“见过。邪神跟你长得一样。”
“说梦话。”沈轶嗤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见她皱起细眉,方将手放在眉毛上,轻轻抚摸。
“那三年里,我做了好长一个梦。”
那梦里光怪陆离,眨眼间活过了好几辈子,都是很圆满的,倒是使得躺着的时候感到过于幸福,醒来的时候又太怅然,倒不如不做。
可这些说来她能信吗?到地府里糊里糊涂走了一遭又出来的大姐儿,什么都不知道呢,如今还是个十四五的好年岁,可见这禁术使得很值得。
这么想着,他便不说了。
苏倾靠在他怀里,软绵绵、暖融融的一团:“梦见我吗?”
“没有。”他枕着手臂,闭着眼懒洋洋道。
半晌,他感觉到有人极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细碎的水珠掺杂在那触碰里,变作湿漉漉的一个吻,苏倾瞧着他轻笑道:“梦醒了,我哪里也不去了。”
蹉跎这六年又三年的光景,人生却始终幸运着。
“你饿么?我们用早饭吧。”
菩萨蛮(完)
从荷乡离去那日, 夜半三更,训练有素的车夫在门口安静地等,马儿甩动尾巴,柳儿和其他的丫鬟把行李安静地搬上车去。
沈轶看见院中有辆铺好了被褥的板车,便问起来。不知谁透了风, 让他知道那是二夫人预备用来拉他的,当下绷着脸朝苏倾道:“你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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