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过?”
“咱们家的女孩子都洒脱,个个都闹的。”威亲王唏嘘,“那时你父亲文采斐然,歌女唱了他的词,叫你母亲听见了,还去讨问谁人所做……那蒹葭坊,冥冥之中便是个缘分之地啊。”
说着他又看了站在小摊前的楚思远,目光意味隐晦。
不归沉浸在父母往事中,半晌才喃喃道:“原来望春舞是这样来的。”
易月公主死后便成了宗帝的哀痛,故而宫里人鲜少提及她,状元言椿的事就更少了,茹姨也很少细讲,以致不归对自己父母的印象总隔了一层,不如舅舅亲。
她想象着母亲易容出宫的样子,忍不住问:“叔公,我的性子,像母亲么?”
威亲王摸摸她的头:“不全像,你比易月克制,比你父亲热活,避了他二人之短。若论性子么,其实——你像你舅父。”
不归伸出手抚上左眼的眼罩,缓缓道:“都说儿女是双亲的延续,我相貌不像,性子不像,除了生命,我延续了他们什么?”
威亲王拍了拍她肩膀:“至少有一条毋庸置疑。”
“是什么?”
“守住河山,捍卫楚室。”
不归沉默了一会,只道:“是。”
这时楚思远回头朝她笑:“阿兄,过来帮我付钱好吗?”
不归上前去,他挑了一堆零碎玩意,唯一有意思的是一朵机关花,没有叶,足有三层花瓣,不知刷了什么粉而金灿灿的。
“还有什么想要的?”
“没有了噻,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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