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紧紧箍住,软唇上落下另一方温软,轻轻柔柔,他的想要带着她的思绪一起起舞,翻飞。
久久之后,眷恋分开,樱唇上已是一片温润殷红,点点水光带着幻迷。贝齿轻咬着,江珮在那人直接的目光里,有些羞赧,别开脸去。
“橘子。”董志兆的指尖去碰触那紧抿着的唇角,笑着道:“你吃的橘子糖。”
“放开我,我还没缝完。”江珮去看扔在炕东头的衣裳,两颊绯红,若待人采撷的桃花。
“不放。”放佛为了表达自己的坚决,董志兆的手臂收的更紧,直勒着怀里的人朝他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满却又可爱的紧。
“你无赖!”江珮力气小,哪里推得开,也只能嘴上抗议。
“你真的很容易脸红。”董志兆蹭蹭娇嫩的小脸儿,“其实仔细想想,你有些行为和这边的人是不一样的。比如,你识大体,懂进退,可是骨子里非常保守。”
江珮是大家族的女儿,自然学的东西要多,家里也是按照将来做主母来培养她的,如果不是后来得了骨症,她应该还会学更多。
“你们那边,是不是从一而终?”董志兆问,他只想知道她永远不会离开自己。
江珮想了想,她所在的世界的确是,女子跟了一个男人便不会再有离开的权利,除非是男人不要。也就是说,跟了男人,女人就是男人的私有物了,不能自己离开。
“是。”江珮点头,还有那边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是这些她不想说。
“所以,你这辈子就跟着我了,哪里也不能去了。”董志兆啄着江珮的唇,轻声呢喃,“有时候真怕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
江珮摇头,“怎么会?”
“有时候就会患得患失的。”董志兆笑道。
“好了,松开手啊。”江珮扭着身子,试图离开。“啊……你!”
董志兆将人摁在炕上,单手抓着两根细细的手腕,慢慢推去头顶,另一只手滑着精致的小脸儿,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每一处细细描绘。
“媳妇儿,我累了。”董志兆趴去江珮的耳边,“你也一晚没睡,一起吧!”
这是说什么疯话?大白天的,万一前屋那边过来人,这成何体统?“我……你别!”
制住的双手无法动弹,那大手便去了腰间作乱。女儿家的反抗,出声的阻止很快被人全部吃下,只余着急的“呜呜”声。
屋顶的残雪渐渐融化,瓦片变得湿润,滴滴雪水沿着屋檐落下,滴滴答答。
大枣树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一只狸猫,找了根粗树枝,懒懒的趴在上面,晒着太阳。它很清闲,除了那偶尔听到的奇怪声音。
江珮动了动身子,从枕头旁拿起董志兆的手表,上面的指针已经过了十一,马上就要到中午了。
轻轻挪开圈在腰间的手,江珮伸手取了衣裳,坐起来穿好。
或许是昨晚跑了太多的山路,抑或是刚才太……此刻董志兆正在睡着,浑然不觉怀中的软人儿已经不见。
炉子里好添煤了,江珮把盆里剩下的煤全铲进了炉子里,然后用炉钩盖上炉盖。她拿着空盆,想到院子里和煤。
推开门,阳光明媚,虽然依旧清冷,但是莫名让人舒服了许多。外面路上有人走过,笼罩着村子的阴霾散去,这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祥和。
董志兆没有去石场,董志闻应该还在那边挖水沟,热午饭的话,董淑莲会过去。所以,江珮并不担心,今天就让董志兆好好休息。
抽空去了前屋一趟,那边没什么事,就是说家里的两头猪已经有人过来收了,说是要给多少钱。董母觉得少,不舍得。
回到老屋,江珮想着做午饭,她找了盆,装了几颗土豆,中午想做土豆饼。
东间的炕上,董志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媳妇儿!”
“怎么了?”江珮坐在正间削土豆皮,轻轻应了声。
“你又不声不响的跑了!”董志兆假装抱怨。
“中午了,要做饭了。”江珮继续手里的活儿,倒了清水进盆里,把削好的土豆洗干净。
董志兆利索的穿好衣裳,走了出来,“是该补充体力了。”
江珮听了这话,没好气的瞪了眼董志兆,“会切土豆片吗?土豆饼的那种。”
“上次的那种?”董志兆愁眉苦脸,“那么薄,很难切啊!”
“那也没见你少吃啊!”江珮没管,直接把盆送到董志兆手里,“我去拿柴,你切土豆。”
“是!”董志兆一只手抚上江珮的脸蛋儿,“我的手上现在还有你的味道,真不想洗掉。”
江珮直接拍掉那只手,这种厚脸皮的话他是是怎么说出口的?明明长着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出门拿柴,土路上也化了冻,有些泥泞,留下了自行车的车胎印。
柴有些湿,江珮从下面抽了几根,又拿了一把引火的草,便回了屋里。
屋里,董志兆正弓着腰,一手拿着菜刀,在灶台的菜板上,小心翼翼的切土豆片。那仔细专注地样子,竟然有几分可爱,不像是平时做事果断的董志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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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光线明亮了许多, 董志兆的侧颜英挺, 薄唇抿着。
“啊!”董志兆忽的惨叫一声, 扔掉手里的菜刀, 一手握着自己的手指,脸上皱作一团。
“怎么了?”江珮扔掉柴,跑了过去, 紧张的看着董志兆的手。
董志兆一脸凄惨的看着江珮,欲言又止。
“快给我看看!”将董志兆不说话,江珮更加着急, 伸手就想拉过董志兆的手。
忽的,自己的小手就被人抓住,然后懵懂间已经被人抵在墙上。眼前是一双带笑的眼睛,以及无法抑制上扬的唇角。
“你!”江珮瞪着眼睛, 看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 那里有伤到?分明好好地。
“媳妇儿,你这么好骗?”董志兆刮刮江珮的鼻子, “好骗的我都想一口吞了你。”
“说什么胡话?”江珮试着往回抽手, 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