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朝想了想天祁对他的风评,默默地闭上了嘴,没戳穿某个戏精。
“我和阿衍是很好的朋友,关系特别好”
我养了他几百年,当然很熟。
“阿衍喜欢慕将军,你不要多想。”
小狐狸有喜欢的人,你的醋劲可以小一点。
“我还是习惯宠着阿衍,他像我弟弟一样。”
宠了几百年,已经成了习惯。
“那我呢?就不能只宠我一个人吗?”
楼晏一脸怨气的转过身,看着拂朝说道。
拂朝和楼晏对视良久,突然没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拂朝越笑越放肆,最后直接是开怀大笑起来。
楼晏一开始还气,后面看拂朝越笑越开心的样子,却不由得看痴了。
他从未见过拂朝笑得如此开怀的模样,清冷的气质瞬间消散,整个人都是暖暖的。
再加上额间的九色莲,在楼晏眼里,整个人好看得不可方物。
“清云,你这个样子,好像你父皇宫里的有些妃子呀。”
拂朝边笑边伸出手,白皙细长的手指,指着楼晏,楼晏表情瞬间一变,阿朝这话真是……
拂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无意中把楼晏当成个怨夫了。
楼晏顿了顿,瞄了一眼拂朝,发现他还是笑的很高兴,于是起了坏心思。
“所以你在说我是怨妇?好啊,阿朝,我看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楼晏边说边准备要去给拂朝挠痒痒,拂朝没反应过来,被楼晏抱了个满怀。
“哈哈哈……哈啊……哈哈,清云……”拂朝边笑边求饶,最后整个人被楼晏挤到了桌边。
楼晏的“振夫纲”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到最后,两个人都在屋子里开始打打闹闹。
院外的暗卫很是沧桑,他们这种单身狗真是没有活路。
落溪姑娘院子里,有皇家影卫。主子院子里,更不肖说。
玉轩阁这几天大少爷不在还好,明儿个回来了,又是跟莲苑一样。
慕家暗卫懂得太多了,也是很难的。
想想还在训练营里的季家侍卫,暗二忍不住鞠了一把心酸泪。
等他们训练结束,就知道什么叫做看破红尘了。
哎,难搞哦。
作者有话要说: 拂朝一直把阿衍当弟弟,但其实谁是弟弟还说不准呢
辰衍:我不过是一只可可爱爱的狐狸精罢辽!
第71章 阿衍你开心就好
午膳用完后,辰衍就和慕槿说,要去东苑找采亦和朱羽玩儿。
“阿槿,阿衍都好久没有跟采亦和朱羽玩了,下午去找他们可以吗?”
“好,你啊一天天的,不就是想去跟他们讲小话本子吗?”
慕槿失笑,佯装嗔怪似的点了点辰衍的额头。
辰衍脸上瞬间表现出被拆穿的样子,不好意思的扯了扯慕槿的袖子,别别扭扭的说道:
“阿槿知道就好了,说出来干什么呀?阿衍……采亦他们也很喜欢听的呢。”
每次去了都要讲好几个感人故事才行,阿衍也是很辛苦的啦。
采亦&朱羽:“……”
猫生,鸟生艰难。
阿衍你开心就好,不用管我们的死活。
可怜朱羽连人际关系都不太清楚,每次听辰衍讲小话本的时候,都很迷茫。
结果辰衍每每讲完,还要问他们讲了什么?
当真是很难了。
慕槿故意打趣了辰衍几句,闹了会儿就让下人带他去了东苑,嘱咐阿衍定要在戍时之前回舜英居,免得明早瞌睡。
目送辰衍的背影消失在砖瓦鳞差间,慕槿就到了书房处理事务。
慕槿心里思索,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涟漪的信,季闻如今又是个什么死样子。
不料说曹操曹操到,念涟漪涟漪到。
说来也是巧,慕槿在书房看了几个汇报之后,涟漪的信就送来了。
信上说的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季闻对涟漪逐渐放心,然后涟漪的自由更多。
这次还多了点东西,长公主戚容安,一直纠缠季闻,眼看待嫁年龄到了,她却始终扒着季闻不放。
京都哪个背地里不嘲笑她,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明面上表现出来。
季闻倒是一直是那个态度,以至于好几次戚容安都想找人刺杀涟漪。
幸亏涟漪聪明,会点三脚猫功夫,才躲过去。
以及季闻在四处找偏方,想要治好自己的不举之症。
信的最后,涟漪提了一句,季闻似乎在江湖上还有认识的人。
好像是什么教,还曾经去过季府,打扮的很奇怪,涟漪有次不小心偷听到一句,“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
慕槿看完信,忍不住在桌上敲了几下,开始思考季闻这些事。
教派,南边比较多。
难道季闻是想用江湖上什么秘术治好身子?
治病,呵!一辈子都不会好的。
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看来季闻早就与江湖中人来往。
所以总结下来,南蛮,她非去不可。
上次,济空算的是年末还是明年年初来着?改天再问问他。
大朝宴还不清楚会有什么变故,上辈子变成魂魄飘的那几年,看到的大朝宴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只是这次人变得不一样了,有她在还有哥哥,上辈子天祁来的也不是楼晏。
变数太大了,哥哥明日也要回来,他们慕家,大朝宴上文试就全靠她哥了。
至于武试,自然也只能是她了。
第二日天已大亮,慕府外等候大少爷回府的下人们,才等到马车。
马车停下,下来的却是一袭红衣,原来是炽予,下人垫脚瞄了眼马车里面,发现他们家大少爷居然是睡着的。
炽予对着下人礼貌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昨晚睡得迟了些,小言路上乏了,我把他抱进去,你们停好马车便罢。”
下人点点头,退到一边,炽予眼神极为柔和的看着慕斯言,轻手轻脚的把慕斯言抱下了马车,随后走进府内,正好遇到了准备进宫的慕槿。
“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迟?”慕槿看到炽予立马没好气道。
她顿了一下看向炽予怀里的慕斯言,神色立马变得有些紧张,急忙问道:“我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路上遇到什么了?”
慕槿一连串的问句,砸的炽予懵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他一一回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太早了起不来床,小言他不过是瞌睡了而已。”
慕槿心思转了转,没想什么,于是挥了下手让他走,走了几步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什么叫太早了起不来床?
她哥当年在学堂可是每日去的第一个,从不迟到,就算下雪都没有阻挡他爱学习的心。
慕槿忍不住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