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一应俱全,比睡在外面暖和多了。
项栾城倒是一点不在意睡哪儿,大不了支个棚子就睡到田里都行。
他挪着步子走下,掀起单薄的一层裤子,露出的双腿伤痕累累,留下的疤痕一层层覆盖再添加,丑陋而狰狞。
膝盖出更是血肉模糊,看不见一点皮肉,他面无表情的碰了一下,还有直觉,那就死不了,就不再管。
宋浅却看的触目惊心,绕着屋子找了一圈才翻到小半瓶白酒,像是路上谁喝剩捡回来的,问问味道还没有异味。
她半蹲在他腿边:“十七,裤脚卷上去,我给你消毒。”
项栾城神色不动,直勾勾盯着她看,心里没接受。
他一个人这么久,还没听说过这点伤要消毒。
宋浅见他没阻拦,一点点掀起裤子,卷到膝盖的地方停下,近距离下,这伤口更加残忍。
眼眶一阵酸。
她小心翼翼用自己的手帕沾湿点点擦去干涸的血渍,久不活动的双腿带着麻木的凉,直到她处理完才被放下。
到了傍晚,项栾城也没再和他说过话,一个人静静躺在屋子发呆,半阖着眼地想事情,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宋浅什么也干不了,就坐在他身边看她,规划着以后。
日暮渐沉,黄灿灿的晚霞西垂,收起燃烧了一整天的光芒,浮光中宋浅猜测出时间快到了。
不多逗留,她对他说:“我明天来找你,给你带早饭,再去找住的地方,你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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