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曾问臣可愿成家,臣当日回不愿。”
侍从们远远地跟在当朝太子与中书令身后,脚步声轻缓,几不可闻。
李修谨想起了那天把裴瑾瑜塞到云宁山庄去的经过,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就听见身侧的裴家君子继续道:“臣的属下纪密曾言,不悔与夫人相识,只悔未待夫人更好。臣亦悔。”
太子闻言惊讶地回头,裴瑾瑜正毫不遮掩地注视着他,目光如利刃:“我与她两情相悦,如今的事,殿下给我一个说法。”
这直白有力的话居然是从这个冰山闷葫芦,从来不近女色的裴瑾瑜口中说出,仿佛裴相突然把裴涉赶出了家门,突厥王来大秦皇宫跳胡璇一般不可思议。
太子面色一僵,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他父皇这婚赐的当真是神来之笔,何止是荒唐。他在苦主锐利的目光下越发心虚:“瑾瑜啊,我对阮家小姐没有丝毫非分之想……我们去永成楼说吧。”
西大街最负盛名的永成楼内被贵人包了场,最上面的两层楼都被清空。太子与裴瑾瑜来到了永成楼的最高处,这里只有一个房间,永成楼的二掌柜亲自给端上了两壶梨花白,带来的侍从将底下围得不漏一点风声。
待永成楼的管家行礼后走下了这层楼,裴瑾瑜突然一拳砸在了太子的肚腹,太子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疾退了好几步,嘴里漏出了苦笑:“我们好歹是从小到大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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