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所有外在的包裹。
席来感觉自己的眼泪冰凉凉地滑过脸,掉了一串洇进了白盐的衬衫。
白盐抬起手,他将手覆在席来的心上,眼眶里仍噙着泪,却硬生生地被框在了原地,他说:“席来,别怕。”
这话不久前席来也听到过。席团长一个人走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运气降临,有人能窥见他心底的害怕,有人能在黑暗里安抚他。即使到了现在,这个人自己囚禁了满眼泪水,依旧叫自己别怕。
他揪着白盐的衣领终于痛哭出声。
他放下了血债、恩怨和过往的所有磨难,可是他被至亲欺骗,被曾经的长辈困在方寸之地。他只觉得一颗心不要也罢,无论怎样,他的心都只能走向被辜负而破碎的结局。
可是白盐却能在每一次他的心即将分崩瓦解时托住他的无处可依。
席团长重新武装好了自己的心,他哭泣,他觉得痛苦,但他还是笑着说:“白部长,我可以吹枕边风吗?”
白盐说:“你吹。”
席来说:“我要他们以血还血。”
白盐点头,他虔诚地吻着席来的指尖:“好。”
既然席来回来了,埃罗毫不犹豫地把独立军的最高权限重新让与了回去。
他不知道那天两人是如何沟通的,只知道再次出现的席来,和若干年前一样,周身携着让人无法直视的锋芒;但又不一样,这锋芒很温柔,截然不同的矛盾出现在席来身上。
他像最锐利的武器,又像最温和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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