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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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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可以打道回府,重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了——这货已经把贾代善说让他去京营里历练之事给选择性地忘记了。

可是怎么就出了王家那么脸大的一家人,惹谁不好非得惹他老子。再说别人惹了你,你怎么不自己怼回去,怎么不进宫里向圣人告状去?没事怎么就会折腾我呀!贾赦只敢在心里把自己的老子埋怨一顿,就是对贾敬也不敢说出来。他说的是:“可是哥,亲哥,我得从哪儿练呀?”

原来是为了这个,贾敬就松了一口气,还当贾赦是想着让他给叔父求情,不考这个武举呢(大雾呀大雾)。他是经过科考的人,就算是文武殊途,可是对武举的内容也还算是知道些:“其实也简单。武举分了外场与内场。外场就是武艺骑射之类,那内场也是策论与武经。比起文举来,对策论的要求没有多严格,武

经你也只要记熟了就行。主要还是得打熬力气,还得多练习骑射。”贾敬打量了一下赦,觉得以他现在的身板,还真是够呛。

这就已经够让贾赦的小脸发白的了,他现在相信,他与老二一定是前生的仇敌,他才会这样不遗余力地坑自己,要不怎么他岳家人不安份,却得自己来考这个武举呢?不行,自己一定得给父亲写信,不能让老二闲着,自己这个做兄长的都要考武举了,那老二的文举也该考起来。

这就是离得远,消息不畅造成的误会了。贾政在庄子里吃的苦,一点也不比他少。早起担水的数量变成了十担,每天还得把代善小厨房用的柴都劈出来。说是自己不会劈、劈不出来?呵呵,你是想饿死你老子还是想不让他喝药,等着他病发身亡?自己选一个。

在此期间,贾政的所有策论、试帖诗、经义都全都被放在一边。谭震每时每刻在他的身边,给他上下五千年地讲宗族的重要性,讲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讲身为家族成员的一份子,应该怎样把家族的小事、凌驾于夫妻感情之上,讲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总之是没过上三天,贾政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是上了王氏的当,受了王氏的骗,不该为了自己的岳家而挖自己家的墙角。

于是谭震的话风又变了,他开始上下五千年的讲担当,讲道义,讲一个男人任何时候都应该有的责任感。遇到事儿就推到女人身上,不管那女人是你妈还是你媳妇,那算是什么男人?一个不是男人的人,你是个什么,怎么没和戴公公一块去工作呢?

然后贾政深刻认识到,自己不光是上了当、受了骗,没有分辨能力,还推卸责任,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感。即对不起自己的小家,更对不起整个贾氏宗族……

几次三番下来,贾政已经深深处于自我否定之中不能自拔。他又不象贾赦,身边还有一个贾敬能一起讨论一下对策,有的只有一个视他如空气的父亲,还有个时刻不忘记冷嘲热讽的先生。

就在贾政迷失自我之际,贾代善这边迎来了一位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客人。说是意料之中,是因为他知道自那日自己与太子面前狂刷好感之后,太子的心腹定是会找上门来。而意料之外则是,这人来得太早了些。

看来太子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呀。代善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对着李要道:“快些将承恩侯请到花厅,让人来服侍我更衣。”

来人正是代善口内的承恩侯,也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先皇后之兄。这位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自己的老子刚得封了承恩公不久,就因伤心先皇后之薨一病不起,然后缠绵病榻不上一年,还没等太子得封,就追随自己女儿而去。

也是为此,当今在封太子之后,将那承恩公的爵位只降了一等,由其承袭承恩侯之位。若是一般的人,应该是觉得一块热乎乎的馅饼砸到了自己的头上。可是贾代善知道,这位承恩侯并未做此想。

因为人家这位可不是一般的二世祖,而是自己在科举之路上一路冲杀到了三鼎甲之列,是他自己那一届的榜眼!在那承恩侯的爵位落在他头上之前,人家已经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若不是做了承恩侯,说不定现在的内阁,都有人家一个坐位。

是不是个牛人?反正贾代善对这位国舅还是十分服气的。你别管人家以三十余岁的年纪,就坐上正四品高位,是不是借了承恩公之力,要知道这外力也是实力的一种!原著里贾家那些人的外力也不算少吧?有简在帝心的巡盐御史姑爷、有京营节度使的舅舅或是叔丈人,可是看看贾宝玉与贾琏都做了些什么?

带着对承恩侯的敬重之心,贾代善侯在花厅门前,等着他的到来。“侯爷请。”门外已经传来了李要延客的声音。代善自己在屋内也是笑语相迎:“没想到侯爷竟屈尊到这荒野之地,真是令代善惭愧,惭愧。”

承恩侯头发已经斑白,两眼下也生出了大大的眼袋,脸上甚至都有了些老年斑。只是那行动还十分便捷,看起来不象是个六十余岁之人。听到代善迎客之语,脸上也带了笑意:“早就想着来拜访国公,只是听说国公前些日子一直养伤,也就没敢打扰。这不一听说国公可以走动了,我就不请自来,做了恶客。哈哈。”

“能得承恩侯降临,代善自觉蓬荜生辉,何来恶客一说。”代善说话间,与承恩侯张颉对行了礼。说来他这个公爵要高于张颉的侯爵,可是人家一是年岁比贾代善大,二是资格比贾代善老,三来身后还有太子之影,代善自是不会在此事之上占人家的上风。

张颉也不是不通俗事之人,见代善如此客气,脸上的笑越发真诚一分:“国公客气了。”

分宾主落座,自有李要安排人献茶后,退下去守好门户不提。这里承恩公张颉问道:“听说令公子也随了国公在庄子里读书,为何不见?”

代善就是一哂:“那小子不辩是非,让人利用了,差点帮着别人算计我这个做老子的。现在正罚他劈柴,就不让他来污了承恩侯的眼。”

张颉随着一笑:“令公子才多大年纪,就有一二不到之处,国公只教他就是。劈柴这样的粗鄙之事,还是不要让它坏了令公子习字之手。”

听到张颉口内吐出粗鄙二字,贾代善就看了人一眼。只见对面之人,一双下垂的眼皮之下,双眼无波,直直与自己对视。心下的敬重去了三分,代善由是也就一乐:“虽然此事说来粗鄙,可是也是每日所需。若是这等粗鄙小事都做不好,将来又如何能提笔成文,为圣人策。”

至此张颉认真地打量了贾代善一眼,笑道:“国公果然见识非常人能及。如此磨练公子,想必将来必是栋梁之材。如此美玉在前,却不得一见,倒让老夫心生遗憾呢。”

就见代善摇头道:“却是当不得侯爷美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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