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于这尘世情缘所有的愧怍,都成了寄托在他们二人身上的祝愿。
衡南只是摇摇头,松手放那河灯去。
适不适合,她不知道。
年少的师兄,一定不会喜欢年少的她。
可是一千年后的师兄,经了时光搓磨,人世孤寂的师兄,竟然会舍不下这样的她。可见人总是会变的,人这样脆弱和复杂。
盛君殊抚摸着她颈后的头发,齐肩,平直的断口:“就不打算留长?”
衡南敏感回头:“你跟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样只喜欢长发。”
“我没有。”盛君殊条件反射地否认。
其实是因为,他手机里偷偷存下的那张十七岁那张穿浴袍的照片,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但这怎么好说?
“你这样就挺好看的。”他加重安抚的力道,“真的没有。”
“下回你头发超过这个长度,师兄帮你剪了。”
衡南这才哼了一声,回过头去。
一时情急,盛君殊也觉得热了,海风里都是热气。他松了松领子,干脆起身又拿了几罐啤酒,一口气喝干净,感觉好了很多,清醒了很多。
衡南被拦腰翻过来的时候,头枕在板仓上,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酒气。
“师兄,什么意思?”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仰头看着勾着她衣带一点点向下的手指,“要杀要剐,能不能痛快点。”
说是脱,半天只拉下这么一点,倒像是逗她玩笑;可要说是玩笑,又是真心实意地在脱,盛君殊专注的睫毛抬起,注视着她的脸,染了些醉意,竟然平生头一次地,有了些亵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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