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跪安了。

直至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第五念总觉得妈妈好像有点不大一样，比以前更加多愁善感了，眉宇之间凝着一股清愁。

“你为什么这么帮着沐云瑶？”

听到了秦忆烟的声音，第五念不禁侧目看向了她，“我说她是我妈妈你信吗？”

秦忆烟一怔，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懂。”

“大概就是，过几个月她就会去几千里以后的世界，然后认识了我的爸爸，生下了我。”

“你……”她咽了咽口水，再次询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第五念单手支着下巴，“嗯。”

“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奇妙的事情，云瑶这个孩子也是我一直看着长大的，她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不知道她在那个世界过的幸福吗？”

“还好吧！”

“幸福就是幸福，怎么还多出一个还好这样的定义？”

“烟儿，你觉得什么是幸福？”

“幸福？”她年轻的时候，在雪山初遇慕以农，觉得那就是幸福，后来嫁给了慕以农，觉得那就是幸福，再后来，看着玲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长大，她又觉得那就是幸福，所以，幸福端看一个人当时的心境。“被你这么一问，我好像也不知道幸福的定义了？”

第五念笑了笑，“每个人的幸福都不同吧。”

“我觉得你现在就很幸福，幸福的让我羡慕。”

她很随意的枕着自己的小脑袋，一眼望进了秦忆烟的眼睛里，“烟儿，别羡慕别人的幸福，你会看不见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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