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怀啾疑惑地嗯了声。
“嗨,不就是股份那事儿么,”刘耀说起这个事儿有些啼笑皆非,“大费周章从我手里头要走,最后还是转回给你大伯了,兜这么大个圈子我当是为了什么,搞半天居然是为了你。”
这话说得怀啾更迷惑了,许嘉迟为了她,这点她当然知道,但刘耀怎么说起来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就好像许嘉迟是那个“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似的。
怀啾问他:“刘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许嘉迟回来的时候,刘耀已经和怀啾说完话走了,就看见怀啾笑眯眯地看着他,抓到他什么小辫子似的,有那么点儿贼兮兮的味道。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他环住她的腰,挑眉问。
“没什么啊,我今天本来就高兴。”怀啾说。
许嘉迟也没追问,因为接连来祝福的宾客让他根本腾不出追问的机会。
等到婚宴终于散去,怀啾也累得跟狗差不多了。
两人回到房间换衣服卸妆,傍晚,太阳快要落山,两人才去海边,这回谁都没有,偌大的海滩只有他们两个。
海平面将落日分割,一半沉入海里,一半浮在海面。橙灿的光裂成粼粼的许多碎晶,随着涟漪飘摇闪烁。
怀啾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走得比许嘉迟快些,牵着他。
海浪温柔打来,带走脚边金灿的细沙。
她步子忽然一停,转身看着许嘉迟,海面上的碎晶仿佛埋在她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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